第十一章 探望

    过段时间紧张工作，王浩对整个清州防卫形势和军事力量终于了大致了解。

    清州防卫形势十分严峻，虽然在年初终于打退了吕建支自中原流寇，但下四面仍太平。除了西北边宿敌江州刺史皇甫涛一直虎视眈眈外，东边实力强悍东越国亦久吞并心，常常陈重兵于州境。东北边大国淮南国虽未曾犯境，但因其与东越国宿敌，两家兵争息，倘若解决了东越国，必然会吞并清州。西南边南闽国虽无北扩意，但其国内政局极稳定，王权更迭时发生，加山多地贫，瘴气横行，导致流兵难民常常入境抢掠。此外，清州西部边境山高林密，藏大小多土匪势力，平避于山林，一风吹草动便乘打劫，官兵数次围剿，皆因山势险要、匪众狡猾，收效甚微，成清州府癣疥疾。

    大唐时，清州虽上州，民户六万余户，但因并非军事要地，驻军足万。唐亡，刺史朱斌自领马步军指挥使、团练使，大力收留流兵、难民，又广募清州子弟，州兵很快扩充至四万余，军事实力迅速膨胀，成割据一方重要资本。

    其中，清州城内驻军万余，除少部分署衙侍卫亲军和四门守城巡防部队外，其余皆属指挥使司，由副指挥使高彦统领。高彦乃旧唐清州守将，朱斌到任清州对其刻意笼络，唐亡更对他百般示好、许以要职，高彦便效忠了朱斌，成朱斌手下第一大将，如今清州号物。高彦治军整肃、作战勇猛，乃江南威名显赫骁将。

    清州城外清山上驻军八千余，由团练副使、朱斌妻弟刘匡统领。刘匡姐姐原朱斌小妾，因朱斌发妻亡故扶正室。刘匡原高彦军中小吏，因颇才干，得朱斌大力提拔，成清州军中仅次于高彦实力派将领。

    清州下辖八县，最东部与东越国交界东安县，西北部与江州交界清县。两县因紧邻敌国，位置十分紧要，各驻军五千余，分别由刺史朱斌侄儿朱希范和外甥陈永进统领。其余东溪、青安、青溪、南安、山、平六县各驻军一两千等。

    忙完段时间，王浩工作渐入正轨，对署衙内环境也颇熟悉了。里面除了刺史办公、起居场所外，就各军曹办公场所，司功参军曹、司兵参军曹、司户参军曹等。

    司功参军曹负责文官考评、选拔和教育、祭祀等，清州书院上级单位。

    司户参军曹负责管理户籍、田宅、徭役和流民招募、安置等。

    司仓参军曹负责钱粮赋税，一听就知道个很油水部门，负责缉捕盗贼、刑事诉讼司法参军曹，两个都在东大街上。

    负责官道、桥梁、渡口、官舍、兵营等工程建设司士参军曹，在南大街上。

    指挥使司衙门在北大街，就高彦将军驻军所在地，其地位仅次于州署。

    又到了休沐，王浩因前段时间工作过于辛苦，颇感疲惫，打算在处休息一天，上三竿了在睡懒觉。

    忽听见院门外传敲门声，王浩心中十分奇怪，因知道他处几乎。起开门一看，原孙超。王浩想起前段时间晚上书院时，曾告诉过他租房子事。再仔细一看，孙超面站着位姑娘，竟秦如月。

    “秦姑娘了？”王浩颇感惊喜。

    “？王兄如今在州署高就了，就让们看？”孙超笑问道。

    秦如月红着脸道：“今休沐，孙师兄说你总书院看们，就拉过看看。”

    王浩赶忙将让进院子：“了！欢迎欢迎！”

    到屋里孙超一看，卧室里只一张和一把椅子，旁边一间放着一张八仙桌和数条凳子，其余什也，禁讶道：“王兄，你也太寒酸了！”

    “嗨，一个能凑合就行！”王浩自嘲道。

    孙超大大咧咧搬张凳子坐下，又道：“王兄，难得和秦姑娘过看你，准备点好吃犒劳们一下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对对！”王浩赶忙取钱准备外出买吃食，孙超&xe001起身道：“跑小事就由小弟代劳啦。”说罢伸过手。

    王浩赶忙将银子交给孙超：“那就劳贤弟了，对面巷子里卖熟食和糕点，随便买！”

    “好咧！”孙超拿钱出门去了。

    王浩看秦如月站着那里，赶忙端凳子让她坐下。他一时知说些什，场面点尴尬。

    略一思索，王浩问：“秦姑娘近读什书？”

    秦如月脸微红：“最近在读《楚辞》。”

    “每去小树林晨读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秦如月顿了一会儿忽问，“师兄在州署做事很辛苦？”

    “好，前段时间确辛苦，下稍好些了。”

    “父亲大说州署事复杂，看着风光，实则凶险，师兄可要多加小心。”

    王浩禁心头一热：“秦姑娘放心，会注意。”

    “…”秦如月忽然小声道，“记得常去看们。”

    王浩心中感动，口中道：“秦姑娘见谅，对，一忙就忘了，以一定常书院看望教授和你们。”

    一会儿功夫院子里响起推门声。

    “王兄，今可别怪让你破费了，你看都买了些啥？哈哈！”孙超一边大声嚷，一边进了门。

    只见他两手提得，既食糕点，又瓜果炒货。

    “贤弟说哪里话？点吃食值什？”王浩连忙上前接过。

    “提议，既如此美食，如趁此大好光，一同去城外郊游！”孙超又道。

    “可以吗？太好啦！”秦如月高兴得跳起，说罢用一副可怜神望着王浩。

    “贤弟所提甚妙！那们等什？现在就出发！”王浩兴致、将手一挥。

    三到院外，恰好一辆马车过，王浩赶忙上前拦下，三兴高采烈上了马车。

    王浩问秦如月：“秦姑娘，想去何处？”秦如月直接对车夫道：“师傅，麻烦去西关外清湖边。”

    “好咧！公子小姐做稳啰！”

    马车沿着东大街向西疾驰而去。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