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入职署衙

    清晨光照着庄严署衙大门，门头上“清州署”三个大字熠熠生辉，向路昭示着里清州最高权力机构，神圣可侵犯，两排军士手执刀枪而立，军容整肃、仪表威严。王浩恭敬上前向一名领头军士出示公函，在军士指引下，进入大门左拐向东，行百余步在假山处右拐，又行数十步到一栋层小阁楼前，里便清州署司兵参军曹办公地点了。

    司兵参军曹掌管一州武官选举、军事部署、城门禁卫、兵甲器仗、烽驿站等，乃一州军事中枢地，相当于现代清州军分区。

    司兵参军杜铭手下原书佐五、书吏十一，因战事结束一名年钱姓书佐退休家，杜铭一名亲信书吏升书佐，另一名书吏录事参军何能亲戚，在兵曹干了一年多，终于被何能调走提拔录事，由此兵曹手一下子显得紧张起。由于清州军队系统益庞大，常军务十分繁杂，以致许多事务积压在那里，杜铭多次向何能要，署衙一时又合适选，便按旧例从书院选拔了。

    王浩站在小楼门口，看见里面坐着几埋头公干，便跨进去向众作揖道：“晚生清州书院王浩见过诸位参军。”

    屋内无应答，王浩正点尴尬，片刻一位年纪偏大男子抬头道：“里参军，杜参军在楼上。”

    一名年轻书吏走上前，十分客气礼道：“兄台何参军调？杜参军在楼上，兄台边请。”说罢在前带路。

    王浩赶忙谢过，心想位兄台对个新如此客气，真难得。那领着王浩上楼左拐，到楼最东侧一个房间前停下。

    “参军，清州书院调手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进。”一个略显沙哑中年声音耐烦响起。

    王浩赶忙小心翼翼走进房间，只见一个身材瘦长中年背对着桌子，站在一张挂着硕大地图墙面旁。

    “参见杜参军。”王浩赶忙行礼道。

    杜参军盯着地图半晌语，尔用手指重重敲在地图西南角某个位置道：“嗯，此处需再设一道关卡！”

    说罢转过身，打量王浩一道：“你就秦若望推荐？”

    “禀参军，正晚生。”

    “姓甚名谁？哪里氏？”

    “姓王名浩，城北清洼氏。”说到此处王浩免些心虚。

    “嗯——王浩，里比他处，乃清州军务重地，你在此处做事务必要听令而行、严守军机，倘半点泄露——军法从事！”

    “！晚生记下了！”王浩紧张得背冒汗。

    “你先下去，贾松，将何永胜那摊子事交给他，先将那些急待下发各部驻军公文着他速速誊写，另外钱留下兵甲器仗账目也交由他保管。”

    “！”贾松应道。

    于王浩在贾松带领下又到一楼，贾松随即抱一堆文书。

    “些都需要立刻行文下发给各部驻军。”

    “好！”王浩及与其他书吏一一招呼，赶忙在桌子旁坐下，拿起毛笔认真抄写起。

    当天下午，两匹快马出了清州城北关，向清洼飞奔而去。

    张伯正在院中锄草，忽然两名官差过，见到张伯下马过，张伯禁惊讶起。

    “丈，敢问里可清洼？”一名官差客气问。

    “错，官爷何贵干？”张伯料想清州本地官差，因此并害怕。

    “那就对了，请问里可曾过一个叫王浩年轻？”

    张伯心下狐疑：王浩？何官差问起他？难道犯了事？

    忽又转念一想：看两位官差样子像兴师问罪了，莫非...小子被官府重用了？所以派查他底细？错，定如此，须帮他圆喽！

    想到，头大声道：“错，他正家孩儿，原本妹妹远嫁山西霍州所生，那短命妹子和妹婿在战乱中双双亡故，他便流落到里被收养了。他在清州书院做事？前段时间看呐！”

    两位公差相视道：“看所言并无虚假。”

    又对张伯拱手道：“丈，们清州署公差，令甥王浩由书院调至署衙兵曹，多谢丈，告辞！”说罢翻身上马，向清州城疾驰而去。

    张伯望着官差离去身影，一脸喜道：“错！看走，小子果然前途！”

    王浩到州署任职，前几晚上仍书院宿，由于公务繁多，每晚到书院亥时，早上卯时便要出门，十分辛苦。于数他空去了趟牙行，打算租房，牙听说他在州署做事，客气得很，一连带他看了三处屋子。王浩很快相中了离州署最近一处院子，并当场交付了佣金和租金。

    新处在离署衙两条街一个巷子里，本前两进院落，院两间闲置杂物间，房东一家只前院，由于手头吃紧，便将前院隔开，又在院单开了一个门，将院出租。房东得知王浩在署衙做事，点惧他，租金要算贵，每月650文钱，王浩又添置了些家居物品，自此总算了属于自己安身地。

    大约一周时间，王浩终于把手头公文全部处理掉了。里面既刺史朱斌对各部驻军呈文批复，也兵曹发给各部通知，关于武官职位调整，关于军士轮换休假，补充军械，周边战乱预警，等等。王浩常工作由一名姓李书佐负责，他五十左右年纪，兵曹了，工作极其严肃、认真，一手书法尤漂亮，王浩佩至极。他对王浩多指点，看得出对王浩工作也颇认可，可能由于他在杜参军面前说过好话缘故，某次杜参军下楼见到王浩竟笑着打了招呼。

    录事参军何能某次竟主动兵曹看望王浩，过只简单问了一下况，勉励几句就走了。王浩从其他书吏口中得知，何能跟随朱刺史多年，专使君处理往公文、军密报、生活起居等，使君十分信任，所居录事参军一职在诸参军上。

    “位置就相当于市政府秘书长？一般都领导心腹，看此可得罪。”王浩心想。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