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 升职

    到了署衙，杜铭直入内堂，强忍着激动将详向朱刺史禀告。朱刺史闻言大喜，命将降匪编入清山刘匡营中，林升送至指挥使司听用。安排完毕朱刺史对杜铭笑道：“杜铭，此次出马仅军资失而复得，能兵血刃，捣毁匪巢、纳降匪首，般顺利，似乎像你和李能耐！”

    “嘿嘿，使君小看卑职了，卑职参赞军机多年，都跟您学呀！”杜铭恭维道。

    “杜铭，你少拍马！定给你们出主意了！”

    “使君真明察秋毫！卑职曹中新进一名书吏，清州书院调，小子脑袋灵光很，几番都他出主意。”

    “清州书院？”朱刺史似乎太相信，“清州书院都些书呆子嘛？秦若望个学能培养出样才？”

    “确如此，此姓王名浩，城北清洼氏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”朱刺史沉片刻高声道，“何，将他升做录事！”

    “诺！”一旁录事参军何能赶忙应道。

    王浩在兵曹作书吏久，便速提拔到何参军处做了录事，令兵曹里书佐、书吏们均大吃一惊，纷纷猜测他与何能关系一般，甚至可能与朱刺史也些说清道明关系，然会在一个月内从书院调到兵曹，又从兵曹书吏提拔录事呢？

    王浩并关心署衙里关他传言，他办公地点从司兵参军曹一楼搬到了署衙大堂面厢房里。署衙大堂宽广宏伟、威严气派，但并常用——除非召开大规模会议。大堂面两侧各一排厢房，他和其他十余名录事在右侧一排厢房里办公，儿又被署衙里唤作“录事房”；何参军房间在左侧厢房。

    大堂往里走便内堂，里朱刺史办公、议事、会客地方，平常只录事参军何能和署衙侍卫亲军统领周通可以直接进入，众录事非受召唤得入内。王浩听说周通兼着清州城四门监门将军，职位虽高权力&xe001极大，朱刺史心腹校尉。

    出了内堂条小路，一路隔署衙院，里面便朱刺史一家生活起居所了。此外，大堂西侧百余米处个占地极广院子，署衙称“西苑”，里面侍卫亲军营房和校场。

    王浩到任新岗位第一天，坐在他面那名录事便凑了上，此长得肥头大耳、油光面，笑嘻嘻对王浩招呼道：“王兄幸会！小弟与王兄缘，知王兄可曾知否？”

    王浩点懵，此从未见过，何缘分？只得拱手道：“兄台见谅，小弟初乍到，请兄台提点一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！话说王兄可就要大大谢了，好歹也要请客啦！”胖子提到“请客”字口水都要流下了。

    听到话，坐在王浩前面那个矮个子录事由得笑出声。

    “应当，愿闻其详。”王浩心中虽点，但见他一副憨态可掬样子，只得耐着子道。

    “王兄您所以能够从清州书院调入兵曹，可知何原因？”

    “哦，点王某入兵曹倒也听说过，起因兵曹位前辈退而致仕，又位书吏调走，故而手十分紧张，一时又无合适选，因此就向书院要了。”王浩说到此处终于明白过，“看兄台正从兵曹升作录事，若兄台出缺，真进了兵曹，如此一说真要感谢兄台了！”

    “哈哈！王兄真明白。”胖子笑得更加灿烂了，“在下何永胜，知王兄打算什时候请们吃饭？”

    王浩知道他录事参军何能侄子，心想位爷可能得罪，便快道：“择如撞，就在今散衙，地方由何兄定。”说罢王浩又转身道：“前面位兄台请一并赏光。”

    “好！”何永胜也客气。

    王浩前面录事也转身称谢道：“王兄客气了，在下田敏，既如此就恭敬如从命了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位赏光，少得向位兄台多请教。”

    “好说好说！大家相互照应。”何、田口应承。

    散衙，王浩和田敏在何永胜带领下，到署衙附近一家颇雅致酒楼里。何永胜显然里常客，又十分通吃席，点菜品道道美味，一顿饭下花了王浩百文钱。

    王浩虽然破点小财，但席间何永胜向他详细介绍了录事房里况，将众录事出身、背景一一道明，并逐个加以点评，田敏在一旁时补充，令王浩很快对录事房里况了大致了解，因此顿饭也算物超所值了。王浩也看出何永胜虽然好吃，但格率真、毫无心机，田敏谨慎，无需提防，自此王浩与他熟稔起。

    数，王浩在录事参军何能带领下，捧着一堆公文进入内堂，终于机会得见刺史朱斌。作清州一号物，名震江南实力派诸侯，朱刺史远想象中那般高大威严，此个子中等偏下，衣衫简朴，身形偏瘦、两鬓斑白，面相和善&xe001怒自威，神随和而微敛光，声音低缓又容置疑。王浩观察良久，心想倘若他刺史，更像清州书院教授了。

    此，王浩逐渐听何永胜和田敏谈论，据说朱刺史早年门第寒微、十分清苦，中了进士，多年在地方官，颇声望，仅政务娴熟，且通驭下术。割据清州，更雷霆手段、恩威并施，署衙中无钦，年轻辈见更战战兢兢。

    王浩待新岗位稳定，随即向兵曹旧同事打听起林升况。得知林升到了指挥使司，副指挥使高彦起初对他很屑，认他山贼草寇，又降匪，能多大能耐？只碍于署衙送，便拒收，便先让他展示一下武艺。林升瞧出高彦对他轻视，先使了一套“五祖拳”，耍了一“六合枪”，拳术湛、枪法娴熟，令高彦大惊叹，随即命几名心腹校尉与林升一较高低，均被林升轻松打败，高彦对他十分意，当即委以教练使职。

    于一下午，王浩空去指挥使司找林升。到北大街，离北关远处便指挥使司。从外面看，衙门口并大，只数名军士把守，气势与州署相比明显输了一大截。守门军士在查验过王浩出示署衙牌将其放行，进入大门，王浩立刻被里面气势震惊了，原指挥使司占地极广，里面道路宽阔、绿树成荫，一排排营房整齐划一，一队队军士军容整肃。王浩禁心中赞叹：看高将军果然名虚传，治军方、气势恢宏，实乃清州柱石将也！1